笑嘻嘻道:“衣服而已,脏了换掉就好啦……”
说罢,没注意到阚渊呈陡然危险的眼神。
另一只手将颜料盘放到电脑旁边,两只手都腾出来,一起拽他,“快快快,说好的支持我的画画生涯呢?看都不看,算什么支持啊,必须看!”
说到“必须”时,语气骄横了好几个度。
阚渊呈唇角带笑,由着他拖进画室。
殷泉画的是牡丹,他似乎格外擅长画牡丹。这幅玉堂蝴蝶图构图素洁、清丽,设色明亮,画法工整,妙得生意,不失润泽。牡丹枝干遒劲,在碧叶繁茂中花朵盛开,几只蝴蝶忙忙碌碌地围着花朵转来转去。
欣欣向荣的富贵之气溢满画面。
“如何?”殷泉双手背在身后,微微弯着腰,双眼不断发送blingbling的光芒。
阚渊呈支着下巴,表情深沉,似有不满。
正当殷泉以为他要指点江山而竖起耳朵等着听建议时,他突然转过身,上手捏着他脸颊,用力搓了搓,毫不保留地夸道:“画得不错,很有意蕴。”
他知道小卷毛是学国画的。
也知道他时不时闭关。但画得如何,阚渊呈从未关注过,像他这般追求铜臭味的人,对字画古玩始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