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权少,误会了啊,都是兄弟,肯定不是不相信你,这不是得伸手找家里要吗?”
“对啊,我家里那个管家公,你又不是不知道,抠门得很。一个月就给我一百万零花钱,能干什么啊?这个月我就买了两块表就没了。多一分都不给。”
“嗯嗯。”
大家七嘴八舌,证明自己跟权陶绝对是“真朋友”,肯定不塑料。
终于有人好奇问道:“你那个合伙人是谁啊?要不带上兄弟几个,让我也跟着赚点私房钱。”
权陶接过旁边一人递过来的啤酒,大口灌了半杯。
想了片刻,还是摇了摇头:“对方暂时不想泄露消息,我得帮人保密。”
阚渊呈虽然没提他不能说出去。但权陶觉得,他要是敢让阚渊呈背锅,让这些人去烦他。
以阚渊呈那睚眦必报的脾气,必定翻完白眼后,直接动手搞他的鼎星,让他和薄扬一起风中流泪。
呃……
惹不起。
没必要,真没必要!
“约他一起玩玩,大家认识认识啊,半藏马会最近来了新乐子。”
权陶嗤了一声,摆了摆手,“别想了,他不涉足这些场所。”
阚渊呈仗义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