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死也能脱层皮。
盘算着等他回来就让权陶正大光明地封杀他。
没想到下一秒被打脸了。
“你是说……有人要替他付解约金?”
权陶笑声邪魅:“没想到对不对?替他解约的是谁,你更想不到。”
他卖起关子:“不过你放心,我已经拒绝了!”
阚渊呈站起身,走出别墅大门。
看着在院子里半爬半走的两只小怪兽,还有坐在一旁故意拿球溜他们,正哈哈大笑的小卷毛。紧抿着的嘴角也不由得上扬。
心里的烦躁被压下去几分。
他压低声音,不欲打搅玩得开心的父子仨。
“是谁?”
“俞宏旷。”
阚渊呈反应慢了半拍,才想起这位就是替薄扬挡了灾那位。
他淡淡“哦”了一声,就听权陶贱兮兮地调侃道:“你别说,这位薄先生还真是打不死的小强。每次发生不好的事,就被他精准躲过,你看,这都把俞宏旷整得残了一条腿,得在轮椅上坐好几个月呢。人家还眼巴巴地跑来给他解约,听到五千万解约金眼都不眨。”
“我瞧着,薄扬莫不是就是修仙里人见人爱的气运之子?”
阚渊呈眸色更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