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同样的毛毛虫玩偶,她竟然塞了五个不同颜色的。
不仅把她自己的箱子占满了。
还扔了一堆到哥哥箱子里,星泽皱眉,把她的东西扔出来,小丫头又颠颠地放回去,满脸讨好地撒娇:“哥哥帮我拿。”
“嗯?什么?你刚才说什么,我好像没听清。”殷泉正在叠衣服,头也没抬。
阚渊呈坐在床的另一侧,帮他收拾散在床上的袜子,淡淡说道:“爸一个人在家太孤单了,我想,要不我们还是搬回去,让星泽和安安陪他。”
“如果想家了,我们再回来住几天。你觉得怎么样?”
阚渊呈说完,迟迟没等到对方的回应。
他疑惑地抬起头,望过去,正对上感动得热泪盈眶的小卷毛。
“哭什么?”阚渊呈蹙眉,指腹轻轻擦拭着他眼角的泪渍。
殷泉眨了眨眼,包在眼眶里的泪珠一个没忍住,滚了下来,他笑中带泪,摇了摇头,“我就是……”
就是感动。
他没想过,阚渊呈有一天这样为他着想,为爸爸想。殷泉自从知道阚渊呈的身世后,就知道他并不喜欢跟长辈住一块,他跟其他人之间天然存在某种距离。
并非对爸爸有意见。
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