阚渊呈手肘撑在桌上, 想了一会,薄唇抿了抿。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啊。
    “稀客啊,你今天怎么过来了?”权陶殷勤地倒好茶:“品一品, 从我家老头子书房偷出来的,他平时可宝贝了。”
    阚渊呈挑眉:“找你帮个忙。”
    权陶一听,乐了,阚渊呈居然还有找他帮忙的时候?
    嘴角的弧度越咧越大,想压都压不住。
    他昂起头,倍儿得意:“说说看?”
    “南沧江途经的北区是不是有消息了?”
    权陶诧异:“你怎么知道?”
    阚渊呈轻轻啜了一口茶,说道:“爸之前跟荷兰的一位客户聊天,那位说起过咱们的北区,似乎提早得到了消息。”
    权陶点头,“我叔是说起过这事,也就是闲聊。但是吧,我家又不做这方面,所以没太关注。你现在说这个,是想……”他做了个“捞底”姿势,“再赚一笔?”
    阚渊呈摇头。
    “报个小仇而已。”
    权陶皱眉,“报仇?谁啊。”还有人敢惹手狠心黑的阚总?
    阚渊呈斜了他一眼,这什么脑子,谁整过他都没印象。
    “姜家。”
    这两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