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上喝醉了。权陶心黑赖皮,故意让他睡了……
第二天非得让他负责。从旌也不知道当时在想什么,或许是有那么一些好感吧,半推半就同意了。
“别生气了?生气伤身,你要不高兴,打我就是。”权陶握着他的手,轻轻吻了吻,一点也不怕丢脸地笑道:“反正我皮糙肉厚,从小被打到大,很抗揍。”
从旌被这话逗得表情绷不住了。
“……那你说说,到底来干嘛的?”
权陶:“想你了,所以来瞧瞧你。”
“你受伤了怎么也不跟我说,还当我是你男朋友吗?”说罢,想到贾俊德的话,权陶身上的霸道之气又变成了酸溜溜,“我千里迢迢过来看你,贾俊德还非得让我们夫夫分离。怎么,是我见不得人,还是你根本不想给我一个名分?”
从旌心说:他当真不想。
谁知道他跟权陶能交往多久。
万一今天宣布恋爱,明天就宣布分手。就算他心宽,也扛不住这么多的流言蜚语。
从旌现在只想好好拍戏。他没有设想跟权陶的未来,他也不敢想。权陶这人太豁得出去了,他能因为一时喜欢,就设局让他负责。
也能因为不喜欢,对他下狠手。
权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