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旌不矮,跟权陶差不多高。
    他撞过去的同时,鼻尖撞上权陶的鼻尖。
    两人看着对方,俱是一怔。从旌想摸摸鼻子,看看是不是鼻血流出来了,就听权陶说道:“放心,好着呢。”
    说罢,他嘴角扯了扯,眼底却没什么笑意。
    说道:“看来是睡的次数太少,没有养成好习惯,所以你才少了几分责任感。”
    从旌瞪大眼:“……权陶,你找打。”
    权陶扬眉,一脸“你来啊”的挑衅表情:“打啊,床头打架床尾和。”他平时没少锻炼,用力一举,就把从旌抱了起来,慢慢往床那边走去。
    从旌根本反应不过来。
    因为平时的权陶在他面前太软和了。他说什么,权陶都说好,他曾刁难过权陶许多次,他都只是笑了笑,然后继续死皮赖脸地追他。
    这让他的警戒心慢慢放松,渐渐忘了原本的权陶是什么样的脾气。
    从旌冷着脸,手掌抓着权陶抱着他的胳膊。
    他的童年和少年时期都是在武校度过的,手上功夫还不错,“放开。”
    从旌这一招使出来,痛得权陶表情管理差点失控,他身体僵了一瞬,当即咬牙切齿道:“不放,我今天就要办了你。从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