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下,笑着打趣:“哎哎哎,人家死不死跟你有什么关系啊?你这可就不善良了啊,亲爱的。”
“我押了五十万啊。虽然不多,但也是钱嘛。”
“哈哈哈哈哈……”
他们私下说说便罢了,竟有人莽到直接冲到殷泉跟前,问:“殷少比较少出门跟大家玩,是不是身体不允许?”
另外几人假意拦他,嘴上说着让殷泉海涵,眼睛里却是如出一辙的兴味。
阚渊呈冷眼看着他们,就跟看大马路旁的垃圾堆一样。
“滚开。”简单粗暴。
殷泉笑眯眯地,淡定看了众人一眼:“身体允不允许,我不知道。但我的头脑不允许,他在反复告诫我,千万别跟蠢货玩,否则会变得跟他们一样蠢。”
他用无害的语气,说着最扎心的话。
那些人本就想看笑话。
起初还忌惮着殷泉和阚渊呈。但人就是冲动的动物,要他们时时刻刻都保持理智,实在太难了,愤怒更会加剧他们的冲动。
尤其是,阚渊呈夫夫一点也不迂回,语气十分不客气,几个人脸上的戏谑当即一僵,开始恼羞成怒。
“我们好言好语替殷少说话,殷少开口就是嘲讽,是不是太过分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