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黄老师只能先打个圆场:“安安爹地,你先坐。”
阚渊呈转身,看着那位朱太太。
就见方才还气焰高涨的朱太太瞬间跟被掐住脖子的尖叫鸭一样,脸色惨白,声音卡在喉咙里出不来。
她捏紧手包,扯出一个僵硬的笑。
语无伦次道:“……是阚总吗?这两位小同学是你的孩子?”
她曾在宴会上见过阚渊呈。当时他和另外一个人在聊天,权副市长见到他时,还主动上前跟他说了会儿话,如果她没听错的话,他身边那位喊权副市长小叔。
再看权副市长的态度,显然对他也很亲近。
“这是误会。我今天来,是专程跟你家公子道歉的。”她强颜欢笑,“殷同学,刚才伯母太心急,说错话了,你别生气。”
殷星泽嘴角讥诮,没说话。
阚渊呈没理朱太太,而是对黄老师说:“黄老师,孩子来学校是为了学习,谁犯了错,都得承担后果,你说对不对?”
黄老师看着在他们面前拽得不行的朱太太一下成了软脚虾,哪里敢再和稀泥。
只得连连点头,“安安爹地说得对。”
朱太太欺软怕硬,见对方家长不好惹,只能再三道歉,灰溜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