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割腕了。”牧原按了两下,血还是哗哗的流,他都不知道自己割腕的时候用了这么大的力气,虽然不知道割破了什么,但是现在看来,血管肯定不是完好的了。
牧原用衣摆擦了擦血,“我会不会这样流血死了呢?”
“喝。”苏子卿递过去一瓶止血的。
牧原高高兴兴的接过,硬是没敢打开喝。
作为两场惨案的见证者,牧原在喝苏子卿给的东西时,都格外的小心。
“放心喝,我不会害你的。”
牧原:“……”
我不喝,我不会信你的。
苏子卿慢条斯理的挽起袖子,笑眯眯的看着他,“你自己喝,还是……我喂你?”
他这个喂。
肯定不是单纯的喂。
更多地还是灌。
眼见着苏子卿都已经站起来准备动手了,牧原吓得打开药瓶,连声说:“自己喝,我自己喝!”说完直接灌了进去。
自己灌自己。
一仰头,直接喝了整瓶。
苏子卿还很紧张的看着他,万一真是一个不小心拿错了药水,只怕还得出事,然而,被苏子卿这么目光炯炯的盯着,牧原难免有些紧张,斟酌半天,“嗝。”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