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来这么短时间,看个遍是不可能的,但是也在很多出生地看了个大概,都没有苏子卿,就比较奇怪了。
苏子卿说到这件事就头疼,偏偏还没办法跟他们诉苦,半晌叹了口气,敷衍了事说:“没事,身子骨懒散游了个泳才上岸。”
苏子卿怕他们追问,便转移话题道:“你们一个晚上有找到什么线索吗?”
楼停说:“没有。”
楼停从口袋里取出日记本说:“只找到了一本空白的日记,很旧,很破,但是内容是完全空白,可能是用了什么东西让字迹消失了,所以就带着了。”
这么破的日记本,连点脏了的痕迹都没有,那显然不现实。
苏子卿接过来翻了翻,就随便瞄了一眼,都说了没有内容,他也不指望能在上面看出花来,却没想到一打开,里面隐约有些字迹。
苏子卿连忙停下随便翻阅的手,从第一页开始看,“这不是有字吗。”
“有字?”易安然皱起眉头凑上来,“这个日记找到的时候我们每个人都看过,没有字的。”
苏子卿把日记本展示给易安然,“你看。”
易安然:“……没有啊。”
“……啊?”这回轮到苏子卿懵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