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娇花。
“他不是人!”牧原抱着苏子卿大腿嚎啕大哭,指着欧阳云控诉:“昨晚不让我们休息,非得让所有人陪他玩牌,仗着我们是兔子,肆意换牌,我们输的一败涂地。”
苏子卿:“……”
这还带这么玩的吗?
你可还是个人?
这么欺负小兔子。
欧阳云撸着兔子随意的说:“他们技术不行,我换不换牌影响不大。”
他只是想让易安然有多点获胜的机会,但是易安然从头到尾就没胡过一次。
不管他怎么喂牌帮忙,易安然雷打不动,就一个字:输。
从头输到尾。
欧阳云也挺奇怪的。
怎么能输的这么惨。
易安然昏昏欲睡的在欧阳云手里蜷缩着,显然是困得很了。
苏子卿说:“大晚上不休息,带着他们玩这个干嘛?”
欧阳云指了指墙角的老村长,“晚上这么危险,还有一个虎视眈眈的老村长,我就是让他们睡,他们也不敢睡。”
苏子卿看了一眼村长,现在的老村长早就没有了一开始的活力,显得有点丧眉搭眼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昨晚也跟欧阳云他们一起打牌了呢。
苏子卿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