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着走着，白倩忽然叫停：“那边好像有人在卖子弹。”
夏未霜挑眉：“子弹？这么明目张胆？”
白倩道：“不，他们是用黑话买卖的，没有直接拿出实物。我昨天逛了一圈黑市，也是碰巧了解到的。不过能接触到子弹，还敢在内城卖，可能有点路子，我去问问。”
“我们一起。”
卖子弹的小摊贩缩在巷子深处，等刚才的客人走了，白倩才领着夏未霜与桑露故作老练地走上前。
“老板，狗粮怎么卖？”
那小摊贩同样裹得严严实实，听到是女人的声音，有点疑惑。总觉得这声音有些耳熟，可能是老顾客？但最近的老主顾里分明没有这个人。
一双警觉的眼睛从帽子底下探出来，探究地看向白倩和白倩身后的两个女人。
“要什么牌子的？”
白倩也不过只了解了一点，再多也不知道了，便只能说：“最常用的。”
小摊贩顿时警惕地坐了回去：“现在都什么时候了，哪还有卖狗粮的，人都不够吃的，还养狗？客人您就别跟我开玩笑了，没有！”
眼见小摊贩整个人都充满了警惕与怀疑，白倩也只能暂避其势，不逼问他。
从小摊前挪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