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给她回避退让的空间。
她要寻找到一个合适的机会,最起码是属于她们两个人的,安静相对的时光,清清楚楚,说个明白。
她偏过头,收敛思绪,随口问:“今晚有个饭局,我师兄叫我跟你一起过去,没忘吧?”
纪绣年想了想,确实有这么一件事。
做副院长后,在某些方面确实比以前更加自由,她主导了课程设置改革,改变评分办法,可是推不掉就是这一类事务。
没办法,毕业生作品展需要联系不同的合作方,拉赞助也好,增加宣传也罢,都是必要的。
“嗯…差点忘了这件事。你也过去?”
“不然呢,有很多都是我认识的朋友,我不去的话,你们能谈得妥吗?”
“也是…谢谢。”
不得不承认她说的是真的,这半年周琅耗了多少时间在宁大这边,有目共睹。
吃饭的地方在一家离宁大不远的餐厅。
来人大多认识周琅,也很给她面子,问问她在宁大做客座教授要不要上课,如此云云。
纪绣年不喜欢这种场合,也不擅与人交际,庆幸的是今天也不需要她跟人喝酒聊天。
周琅不想喝的时候也可以完全不喝喝,别人给她满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