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她,温和却疏远地笑:“我从没有怨过什么。”
周琅眼眶一酸。
原来这么多年她以为她不要她…但事实并不是这样的。
她们不过是站在命运棋盘上的两颗洁白棋子。
纪绣年继续轻声开口:“这样也…很好。”
她们已经错过了。
阳光透过玻璃落进来。
纪绣年的手在早晨的阳光下,清瘦手背上是针管的痕迹,憔悴而瘦弱。
周琅点头,指尖收拢:“好。”
她不舍得再逼迫她了。
一切都会回归正轨,就如十六年前她们的分开一样。
她往外走了几步,站住,回头,轻声问:“从那么高的地方跳下来,疼不疼?”
是昔日被她捧在手心里喜欢的人,怎么会经受…那么多苦。
她甚至忽然恨起自己来。
纪绣年温柔地凝视着她,平和安静的样子似乎与十六年前温柔含笑的女孩重合了。
她轻声说:“不疼了。”
曾经疼过,
现在,不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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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蔚抽完一根烟进来,沉着脸:“年年,这种时候我知道不该说你。可你好好的,非要跳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