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瞳手起刀落,一块块布料被剪了下来,她将剪子放进水里,那水很快就被血给染红了,白瞳接着又在一溜儿排的刀子里,选了一把小尖刀:“三叶你忍着,我要挑伤口里的碎布了。”
柳三叶哈哈哈笑着:“我可是吃了止疼……”一个“药”字还没说出来,柳三叶就“啊”地一声,痛呼出来,为什么她吃了止疼药还这么疼!
白瞳挑出一块又一块碎布和碎骨,柳三叶的惨叫声也一声盖过一声,此起彼伏。等到太阳升起的时候,柳三叶的伤口也差不多处理完了,白瞳给柳三叶的伤口撒上生肉粉,宣布完工。
生肉粉一撒,柳三叶胸口的肉和骨头就开始疯长,奇痒无比,柳三叶忍不住想要去抓,却被白瞳死死钳住:“不要去挠!三叶你忍着些,马上就好了。”
柳三叶也想忍,但手就是忍不住,她哭丧着说:“实在是太痒了。”
接着她的双腿也跟着胡乱踢起来,白瞳一边压着柳三叶的腿,一边死死钳住三叶的双手,她急声道:“转移注意力就不痒了。”
柳三叶痛了一夜,如今胸口又抓心挠肺地痒,汗水浸湿了头发,凌乱铺散在地上,好不凄惨:“那我要怎样转移注意力?”
白瞳回道:“你快想想其他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