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卡车,那卡车上也是灰蒙蒙的,不知道多久没开出来了。
林飞觉得奇怪,便问杨欣儿,“这是个物流公司,怎么会欠我们公司的钱呢?”
杨欣儿将手中的材料放下,这一路上已经差不多看了一遍,“去年中旬的时候,我们公司让华远运输有限公司运送一批药去外地,但这批药莫名其妙地没有了,华远公司说是出了车祸,我们公司的药全部被烧毁了,可他们拿不出任何车祸的证明,我们公司就按照当初的运输协议要求赔偿两百万,可华远公司一直拖欠着不给,在我之前……”
杨欣儿突然不说话了,林飞奇怪地道:“怎么了?”
想到刚刚在材料最后几页上看到的,杨欣儿一脸的心有余悸,抿着嘴唇说:“有过三个同事来要账,但都被打进了医院,其中最严重一个跛了一条腿。”
“对不起……”
杨欣儿突然将头压低,“是我连累你了,我本以为我们经理是在给我机会,没想到……林飞,你还是赶紧走吧!”
“我走?那你呢。”林飞一脸淡然地笑道。
“我……”
杨欣儿咬着嘴唇,“如果是在刚刚进到这个院子之前,看到后面的几页材料,我可能不会进来,但现在都已经进来了,我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