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学斌见了沈旦，脸上的神态明显异常，还是沈旦干咳了一声，说了一声：“付教授，你来找苏总有什么事啊？”
付学斌这才连忙回过神，冲苏若彤继续说：“苏总，今天你吩咐下来的实验，经过快速演练之后出现了一点点……”
付学斌此刻恢复了冷静，话只说了一半儿，目光又若有所指地看向沈旦，苏若彤语气平静地道：“付教授，你尽管说好了，我们集团内部的研究虽说是机密，但不管结果好坏，也不是怕人知道的，结果到底如何？”
付学斌道：“苏总，结果不太理想，出现了一点点的小偏差，不过这可能是由于我们用快速实验方法所导致的。”
苏若彤的脸色微微一变，付学斌话里都有安慰的意思，她现在虽然办公室坐得多，但也是实验室出身的实干派，快速实验出现偏差可以理解，可再联想到沈旦之前跟自己说的那番话，说自己的突破困难方式有问题，她的心还是忍不住的咯噔一声，而眼角的余光看向沈旦，沈旦脸上的笑容变得精彩，明显带着幸灾乐祸。
苏若彤压下了不平的心情，对付学斌道：“好的，付教授，那请您再回实验室继续试验，得出一个稳定的结果再向我汇报，这一次的试验速度下降十个百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