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装的时候我都是趁着下半夜集团里没有人的时候……”
霍东来的话不等说完，林飞的手指随意的在手机屏幕上划动着，画面切换到了苏氏集团研发部的吸烟室里，霍东来见林飞眉头突然皱了起来，解释道：“吸烟室这个地方本来是没有摄像头的，大家伙进来了就是吸烟放松，要是头顶上放着一个摄像头，谁都不舒服，不过装到最后，还多余出来一个摄像头，就给装上了。”
林飞皱着眉头盯着手机，似乎没有去听霍东来说了什么，他的手指在屏幕上点了一下，打开了声音监控……
“付教授，你确定苏若彤最近的研发没有任何新的进展？”说话的人是个头不高其貌不扬的沈旦，他手里夹着根烟，说话的时候眼睛不时地瞄向吸烟室的门口。
霍东来一听到这个声音，马上不再说话了，他的眉头也皱了起来。
吸烟室里只有付学斌和沈旦两个人，比起沈旦一副贼眉鼠眼的模样，付学斌则要紧张得多，他的眼睛几乎一直盯着吸烟室的门口，生怕有人突然闯了进来，他一张口声音有些焦急哆嗦，“我说的都是真的，最近新型药物的研发看似稳步前进，可根本没有实质性的突破。”
沈旦磕了磕烟灰，笑着说：“苏若彤这小妞还真是不知道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