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将他整个人砸到了地上,身体抽搐了一下,一声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便晕死了过去。
阮屠抬起头,沈旦马上浑身哆嗦,他不知道地上的邵永安是死是活,他的两条腿疯狂地哆嗦着,像是风中被吹飞的旗帜,一股子浓烈的骚臭从裤裆下淌了下来,那黄不拉几的液体吧嗒吧嗒地落在地板上,叫人恶心。
阮屠抬起手,还不等有所动作,沈旦这个胆小如鼠的东西,便两只眼睛一翻白晕死了过去,砰噔一声倒在了地上,他的脸正面朝下,和地上的一滩黄色液体亲密接触。
阮屠的脸色依旧难看,他握紧着拳头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周围的五个兄弟不敢吱声,他们都了解大哥的脾气,这个时候稍微说错一句话,都能引起他的暴怒。
咚咚咚……
房门被敲响了,声音匀称,阮屠抬起头冲其中的一个兄弟道:“老四,你去看看是谁,处理得谨慎一点,不要招惹到警方,华夏的条子很难缠,我可不想和他们打交道。”
被称作老四的男人是个独眼,他点了一下头,向着门口走去,同时一只手摸到身后,那儿别着一把短刀。
“谁?”
老四冲着门外问了一声,他的独眼贴在了门上的猫眼上,门外突然‘铿’的一声,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