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剩下的一个就是郑文树了,郑文树没有什么背景,把他招致麾下是最容易的,如果他不肯,那动用强硬的手段,也是最容易让他屈服的,并且不用担心有任何后遗症。
要说郑文树也是够悲催的,不知道不觉就成了这大学城里最软的柿子。
今天来找林飞之前,郑文树也已经考虑清楚了,此刻把前因后果都说完之后,又额外加了一句,“林兄弟,只要你能帮我度过难关,以后我老郑就是你的人了!”
郑文树一脸的认真严肃,话说的更是铿锵有力,不过还不等林飞表态呢,许多余忍不住笑了起来,这小子笑点低,笑起来嗓门儿又大,郑文树立马就有些不高兴地瞪了他一眼,“许多余,老子正在谈正事,你小子笑个屁呢!”
面对郑文树的恼火,许多余也不气,笑着说:“老郑,你这一口一个成为飞哥的人,我怎么听起来像是在搞基呢,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我们飞哥是直的,我可以肯定。”
郑文树的老脸顿时一绿,咬着牙,“许多余,我曰你大爷!”
……
郑文树离开了多余酒吧,一副气汹汹的模样,嘴里头还骂骂咧咧的。
酒吧街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这地方的特点就是白天人迹罕至,只有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