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杜局喝点水……孟局，这是您的。”
给杜江开车的司机小刘，今年二十六岁，是一个很有眼力见的小伙子，这不瞧两位局长在这里眼巴巴地干瞅着，杜局已经是第三次抿嘴唇了，孟局也抿了两次，他就马上下去找了间小卖铺买了两瓶矿泉水过来。
矿泉水一递过来，杜江和孟有为都拧开喝了一口，可一口水刚含到嘴里，还不等咽下去， 两人忽然都被眼前的场景惊呆了，那满口的农妇山泉有点甜，全都喷了出来。
噗！
小刘很无辜，小刘也很受伤，花了三块钱买的两瓶水，结果都喷在了他的脸上，还流进了他咧开奉承的嘴里。
这些都不是关键，关键是两个局长都有严重的口臭，口臭啊！
唔……
拍马屁拍到了马蹄子上惨，小刘更惨，捂着嘴就下车开始吐，他是真忍不住，但凡能忍得住那嘴里头的臭烘烘，也不至于在两位局长面前如此失态。
杜江和孟有为根本不在乎这个小司机怎么样，两个人脸上表情惊呆，不敢相信刚才看到的是真的，彼此对视了一眼，几乎同时开口问道：“刚才咱们看到的……是真的么？”
“好像……”
不等他们两个话音落罢，又是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