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探出头，“喂，姑娘，你去蓝星KTV是唱歌还是跳舞啊。”
女人脚下不停，高跟鞋踩得嗒嗒作响，“废话，去KTV当然是跳舞了，唱歌多俗气啊。”
杜越笑着说：“那你需不需要一个免费的舞伴，肯请你吃宵夜的那种，龙虾鲍鱼海胆，选一个吧。”
女人停下了脚步，回过头微微一笑，“我还是更喜欢海胆。”言罢，拉开了副驾驶的门坐了进来。
车子缓缓开走，这时在旧城区一栋红砖楼的楼上，一扇满是灰尘的窗户后面，站着一个手持望远镜的男人。
男人的深厚站着另外一个手里夹着雪茄的男人，望远镜男放下了望远镜，回过头对雪茄男说：“浩男哥，夜莺这个马蚤娘们真的有问题么？”
雪茄男吸了一口烟，此刻窗外的黄昏落在他的半边脸上，他吐出一团浓浓的烟气，“我们当中有内鬼，是谁还不好说，不过这个娘们最近确实有些异常。”
望远镜男道：“浩男哥，会不会搞错了，如果这个娘们有问题，那她是警方的线人？如果是线人的话还说得通，可如果是卧底的话，就有些说不通了，咱们手下的弟兄，很多和她都有不清不楚的关系。”
“哼。”
雪茄男道：“现在的这些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