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喝!”
屋里的一个年龄稍大的男人道:“你知道我们是来这儿办正事的,喝了酒误了事,你能替我们担得起责任?”
门外,李场长被林飞押着,只好继续说:“嗨,就是一小瓶的酒,三位兄弟的酒量我可听说过,别说三个人一瓶酒了,就是一个人一瓶酒也碍不了事。”
“不行,赶紧滚!”
?年龄稍长的男人骂道,但另外的两个男人小声地说:“要不咱就喝点吧,都憋了两天,我肚子里这馋虫早就憋出来了。”
年龄稍长的男人眉头挑了一下,他肚子也是咕噜地叫了一下,晚饭吃得挺多,有鱼有肉挺爽的,可这没有酒的日子,总觉得少了点儿什么,浑身不自在。
“等等!”
年长的男人又喊道:“你拿的是什么酒,要是好酒就留下,可要是一般的酒,那你就留着自己喝了吧。”
“好酒,必须是好酒。”
吱……
木门开了,出来的是一个年纪最小的男人,说是最小,但也有个三十出头了,这男人长得一副凶模样,这会儿门口灯光暗淡,他光着膀子叼着根牙签,一看更是骇人。
门口李场长一个人孤零零地站着,手里头空荡荡的,这男人上下打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