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派出所恭候你的大架，今天你要是不来，你就是孙子……演，我让你继续演！”
说完，张可亮挂了电话，冷笑地看着林飞，“戏做得挺足啊，你这种狐假虎威的把戏，十年前就有人玩了，你现在还玩这种低端的把戏，不过时么？”
林飞无奈苦笑，抬起被铐在一起的两只手，竖起了大拇指，“张所长，你真牛气，你是华夏最牛气的所长。”
“呵……”
张可亮冷笑，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我办案的时候，你还在穿开裆裤呢，小子，社会套路深，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待会儿我会让你好好享受一下的。”
审讯室在一楼，四周没有窗户的小屋里，弥漫着一股发霉的气味，一盏光线暗淡的灯光，无力地悬挂在棚顶。
林飞和杨旭被铐在审讯椅子上，铁椅子铁铐子，这场景有些像谍战电影里的刑讯室，一言不合就动刑。
张可亮亲自审讯，根本不给林飞和杨旭狡辩的机会，上来就摔了一把审讯的夹子厉声问：“你们认罪不？”
杨旭道：“人是我打的。”
林飞道：“认你大爷啊。”
张可亮眉头抽搐了一下，胸口剧烈地起伏了一下，旋即冷笑道：“认罪了就好，那接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