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国安局黄字部门或者我的关系去约他……”
申勇打断了龙晓芸的话，“上次，你为什么要放他走？”
龙晓芸微微一愣，苦笑说：“我就真要拦的话，你觉得能拦得住他么？他是我们黄字部门最优秀的特工，甚至早已经可以晋升到玄字部门，如果他上次痛下杀手，我们现在就不会坐在这里了。”
申勇道：“你知道我不是在问这个。”
龙晓芸道：“那是什么？”
申勇道：“就算你能骗过自己的内心，但骗不过我，你心里还有他，我回到逼迫你对他下死手很困难，可我希望你不要忘记自己的立场，我们肩上的任务，以及我们这次来到滨海市的目的。”
龙晓芸低下头沉默，过了几秒钟，重新抬起头看着眼前的申勇，“申勇，你知道上次我是怎么知道乌鸦会有行动的么？”
申勇道：“你没和我说过。”
龙晓芸道：“我接到了一个虚拟号码发来的短信。”
“哦？”
“以乌鸦做事的谨慎，你觉得他如果想去做一件事，会让别人提前知道么？”
“所以……”
“只会是他自己将消息泄露出来，他希望我们知道，如果我们不知道，那陈苟那天就必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