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飞很不给面子,可胡逸月还是说了,窗外夜色正美,楼下传来了救护车的鸣笛声,范钟勋已经被运走。
一杯茶,一个人,一座陌生的城市,女人心中的旧事过往,就如同一袭铺卷开来的画儿一般摊开了。
哗啦啦……
茶水入碗的声音轻灵,胡逸月又将这茶碗推到林飞面前,笑着说:“我从小出生在大家族,享受着家族的金汤匙,琴棋书画以及各种上层社会的技艺都很娴熟,我的童年里几乎没什么欢乐,都是各种学习,我最初热爱跳舞,热爱唱歌,也喜欢舞文弄墨,感觉自己像是活在当代的李清照……”
林飞喝着茶水,但还是没能堵上他的嘴,很欠揍地说了句:“你不是港香那边的么,居然还知道李清照!”
胡逸月马上白了他一眼,“港香也是中国好不好,再说李清照那么伟大的词作人,我怎么就不能知道了。”
林飞咧嘴一笑,“你继续。”
胡逸月继续道:“可在我十三岁的时候,亲眼看着被家暴的姑姑回家,十四岁的时候看到另外一个姑姑离婚,十五岁的时候我的一个姑姑寻短见未成,然后……”
林飞又很欠揍地打断,“行了,还是先别说了,有点太悲惨了,你的姑姑们就没有一个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