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明媚,又是一个好天气,林飞伸着懒腰从床上起来,殊不知昨天夜里,已经有人将他的十八辈祖宗都骂了一遍,陆虎昨天夜里将他最爱的一个古玩瓶子给摔了,以那上等青花瓷的瓶子发誓,与林飞不死不休。
陆豹住进了医院里,医生接骨的时候,说什么也不相信是认为将他的双手双脚给踩断的,正常人有这力气?
陆虎在医院里,得知二哥重伤消息的陆狼急匆匆地赶过来,见陆狼面色阴沉,心事明显,便问他怎么了。
陆狼包了一个情人,这亲人有一个弟弟,一直都跟在他的身边混,可这位情人的弟弟昨天挨了打,还被逼着从海边的饭店里跳下来,跳进了水里头。
情人找他又哭又闹,必须要将欺负她弟弟那小子给揪出来弄残了,刚好他又接到了二哥被打的消息,心里头的火气一上来,就甩了情人两个耳刮子发泄。
情人哭喊着寻死觅活,在他出门往医院赶来看望二哥的路上,那个贱女人居然真的吞了半瓶的安眠药,他没办法只好回去赶紧把那贱货送去了附近的医院洗胃,认识救回来了,可陆狼的心里就像是吃了个苍蝇一样。
陆虎拍了一下弟弟的肩膀,“你说的那个挨了打的小子是叫申兵吧,最近听说他在你二哥的地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