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态度。”淮安说,“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
隋然莫名心慌,因为即使多了一层镜片,她也感觉到淮安看的是她的眼睛,而不是眉心三角区。
淮安的视线很锐利,像没开刃的剑。
不,也不像。
隋然最后也没找到合适的形容,她出寰宇就给海澄打电话。
海澄那边水声哗啦啦响,接了电话噼里啪啦一泻千里:“银城路最靓的然然有没有把淮总一把拿下没就算了我烧菜呢。”
隋然一噎。
“我挂……了……啊……”海澄声音飘远。
“等等!”隋然忙叫停,提醒自己是来兴师问罪的,“我早上眼睛红得不行,你也没告诉我。”
“呵。”海澄一声粗哑冷笑,“我到现在看东西还重影呢。”
隋然无言以对,憋憋屈屈地谴责:“都怪你那酒。我今天差点儿没敢来见淮安,我那会儿超盼下雨。”
“噢哟。”海澄关了水,叹得跌宕起伏,“你眼睛红又不是那种会传染的……那什么结膜炎……哎你是吗?”
“不是啊!”隋然跨过一个水坑,站定了急吼出声,“但是看着像啊!”
汤的热气扑到眼镜上她都没好摘下来,怕被误会是传染性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