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好。
“那你……呀!”隋然无意识地往寰宇方向走,而后用一声没留神踩了水洼的尖叫截断了滚到舌尖的话,退出水洼,她说,“这位真没辜负咱们那年鞍前马后的。”
她想问那你有没有告诉淮总她为什么离职,想想应该不至于。
海澄不太会随便分享八卦,况且离职以后除了找她撒气抱怨的,也有别的同事问她现在在哪儿高就,只有她师父海澄大半年没打过电话,微信问也没问一句,打过去三言两语就说自己忙,挂了。
后来想想,海澄大概好久没理解——原谅她突然离职。
淮安找海澄的那时间她们还处于“冷战期”,海总多半会说“不知道,不了解”。
“我什么啊?”海澄哼哼地笑,听起来挺有嘲讽的意味,“你以为你那点破事儿我会到处大喇叭讲?”
“没没没,海总高风亮节守口如瓶锯嘴葫芦不吐瓤。”
“滚你大爷的。”海澄骂了一句,“反正你复工人就找你,那还是看中你本人,细枝末节的不重要,别自己跟自己过不去。”
“听海总的!”隋然重重点头。
挂了电话一声苦笑,她是问罪的那个,结果反被教育了一通。
海总就是海总,段位刁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