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澄喝过一次酒——还是对方连哄骗带权大一级压死人——别的也没表示。
还欠海总一顿大董。
海总今天不想吃大董, 选了一家海鲜自助。
放下包, 海澄去洗手间,走之前凶神恶煞地说:“再给你五分钟, 坦白从宽。”
隋然没脾气地做了个表示乖巧的动作,小鸡啄米似的点着头。
尽管她跟海澄再三强调阮烁早就断掉了,没空想那人。
海澄在车上冷不防提起阮烁时,她是愣了一会儿,还有些隐隐的不安。
交往四年, 阮烁可能对她不够了解,但她了解阮烁。
阮烁有时候脑子一根筋别住,做什么事都有可能,而且阮烁很自恋——“我自成世界,宇宙唯我独大”。
就是一瞬间的失措被海澄抓住,认定她心虚心软心猿意马。
隋然很无奈。
“想好怎么说了吗?”
海澄坐下来,筷头点在料碟上,余韵悠长。
“我好不容易搬出来,您盼着我点好吧海总。”隋然求饶,“你也不想开会的时候再被我拉出来吧。”
搬家搞得很狼狈。
当时情况紧急,隋然实在没办法才打电话找海澄帮忙,之后不可避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