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吗?”
好久没有人叫过她英文名,隋然滞了一秒,告诉自己赶紧忘了“Ada=爸爸”的那层小众含义,视线滑过淮安,恰好捕捉到她那低头时稍纵即逝的笑意。
“他跟我提过,以前在可为研究中心。”隋然说,“后来自己出来创业,在孵化器有一段很不愉快的经历。”
“那你知道为什么在孵化器很不顺利吗?”
隋然想了想。
那天魏先森情绪格外激动,好像提到过被一同创业的同学背叛。
但鉴于魏先森过河抽板委实娴熟,她对此持保留态度,于是摇摇头:“不太清楚。”
芮岚诧异道:“这人以前干的什么混事儿都不知道,你就那么死心塌地帮他干活啊?”
隋然抿了抿唇,“客户嘛,有需要的话,尽力而为嘛。”她相当自然地说,“也是赶巧。”
她给魏先森做计划书充其量熬了几个通宵,加上她对新技术很感兴趣,顺带了解,并不能算为对方死心塌地。
老实说,五年前经过淮安的磨炼,魏先森这简直小菜一碟。
“魏先森,三年前是可为研究中心数字化管理模块资深研究员,离首席只有一步之遥。他所在的团队,一年创造的净效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