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手摸了摸汗湿的额头,午后的太阳是真毒,手掌碰到的面部热度过于明显,感觉自己迫切需要湿巾,随即补了句,“就是感觉客户情况有点奇怪。”
跟胡思奕逛了一上午梁家浜,她打听了不少信息。
多数是正面的。
可是收到的正面反馈越多,疑虑就越深——胡思奕只说钱姐的侄子叫钱峰,挪用资金的事情败露以后钱峰就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好几个月没见着人。
至于钱姐到底会不会追究钱峰,胡思奕含糊其辞,说自己一个小员工,不好打听老板家事。
隋然没跟海澄讲这些,海总对狗屁倒灶的事儿不感兴趣。
她也不觉得自己很紧张,说这么多无非是不想让前面这车□□静。
而淮总是个很好的倾诉对象。
不过人家是来休假放松的,她叭叭讲了一堆自己客户的事,好像确实不大合适。
淮安贴着小电瓶车停好观光车,没着急下,隋然也不急,竖起耳朵听里面几个人咋咋呼呼,刻意把注意力从淮总那里转开。
——海澄好像认识桑恩月和芮岚,两人一进门,海总就对上号了。
“大商垄断的环境下能拿下固定经销渠道,你这客户很厉害,这是能撑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