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总的嘴,不怕风大闪舌头。
“你想,现在你们俩都单身,清清白白。哪像前几年,那时候你长着一双眼还拿来出气,死心塌地跟那谁。”
隋然脚步一滞,海澄恍然未觉,自顾自道:
“你也不用在意两年四年,喜欢一个人得从那个人知道你喜欢她/他开始,一个人唱独角戏哪是谈恋爱,感觉挺伟大,回过头想想,都他妈是自我感动。”
“海总,”隋然加快脚步,驴唇不对马嘴地问:“餐厅还有多远啊?”
“不就在那儿么,你看他俩都进去了。”
王家小院出乎意料的简陋,一楼六张四人餐位的桌子,小楼梯看着摇摇晃晃,仅有的两个服务员没穿制服,跟老板老板娘关系匪浅,近饭点儿客人多,后厨催着送菜俩人还会反呛老板老板娘,是老弄堂里的夫妻店。
傅兰洲等在楼梯旁,“二楼右手边包厢,你们先上去吧,常师兄也快了,我等等他。”
常主任精神抖擞,比傅兰洲高了半头,白色短袖衬衫衬得皮肤黢黑,表带两侧、衣领部位的皮肤色差十分明显,与其说是坐班领导,更像跑业务的。
“不好意思来晚了,临时去局里开会,耽误了一会儿。”常主任以茶代酒,自己干了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