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能不能麻烦淮总发挥一下演技,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
说完这话,隋然先笑了,她知道自己是无理取闹,淮安倒很配合,煞有其事地点头:“好。”
开了灯,隋然贴着墙根小幅度往外移,没移出半步,被淮安的目光定住了。
她侧身让开路,做了个手势:“您先请?”
淮安没动。
听着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抬起头,隋然捕捉到了她眉间尚未散开的阴影。
“现在有多少?”
……
凌晨一点零二分。
隋然拿起手机又放下。
还是睡不着。
早就不是荷尔蒙分泌过剩的小年轻,更不是小学鸡,但鼻端若有似无的森木冷香时不时激得心跳乱了一两拍,头脑一阵阵眩晕,翻来覆去找不到睡意。
罪魁祸首当属淮总家的洗浴用品。
隋然是在淮安快进卧室的时候蓦地反应过来“多少”指的什么。
她追出去,喊停了淮总。
看清楚对方回身后的第一个动作居然是拢衣领,说不清何种心理作祟,她问:“今晚还能听完冯老的故事么?”
淮安沉默了相当长一段时间,“明天我们……明天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