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越久,越是惶惑,不明白自己何德何能,值得被这样妥帖地对待。
    “我晓得的呀。”隋然忍不住叹气。
    她想两人的交流仅限于业务往来,淮安陪着她,不谈私事。
    她为了“避嫌”要退出,淮总先一步远退南半球。
    “你做了那么多,我都知道的。”
    既然不能假装看不见听不出,索性干脆点,扯下淮总端着的面具。
    “哪能没有一点关系?”
    还是您就打定主意要把一片真心喂给狗?隋然咬紧后槽牙,没把话说出口。问出来,搞不好淮总恼羞成怒趁着月黑风高把她……
    灭了口。
    “嗯。”
    虚虚圈在腰上的手臂收紧少许,又在眨眼间恢复到介于克制与礼节的尺度。
    这人真是刻板得近乎死板。
    说了太多话,喉咙有些干涩,隋然在她颈窝埋得更深,鼻腔充斥着清清淡淡的冷香,颈间血管的搏动清晰可辨。
    频率略快,温度攀升。
    隋然无意识地蹭了下,随即再次清晰感受到淮安刹那的紧绷。
    估摸着淮总这姿势不怎么舒服,洁癖患者勉强持续这么长时间亲密接触,也怪难为她的。隋然撒了手,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