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贼心贼胆回归原位。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淮总深以为然,她也奉为圭臬。
    成年人的那档子事儿对有些人来说是不可或缺的润滑剂,但对淮安……
    隋然裹紧被子,光是靠冲动给淮总打个措手不及, 已经散尽了蠢蠢欲动的贼心。
    她对淮总其实多少还抱着敬畏,主要这位有股骨子里透着的冷清劲儿, 跟一般人确实不大一样, 平时举止行动体会得出来,用“可远观不可亵玩”形容也不算夸张。
    隋然没有把人从阳光大道硬拽进泥泞小路的癖好。
    太委屈淮总了。她想。
    耳根的热度慢慢消下去, 心里的躁动不知不觉平息, 再看时间过了两点,隋然想着不能再熬, 庄重敲下一行字:「夜不长了,想困觉[哈欠]」
    收到淮安「早点睡」的回复, 她没忘把闹钟提前两小时。
    眨眼一瞬间, 闹钟响了。
    睡眠不足的后遗症从听到第一个音符响起,便牢牢黏在眼皮上。
    隋然闭着眼洗漱完,开了门, 细细的水流声从厨房传来。
    随之而来的还有压低的话音。
    她刚想缩回去,淮安已然心有所感地回了身,放下手中的咖啡壶,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