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事情,又或是年纪渐长,隋然感觉到自己同理心愈发不如年少丰富,将心比心,她也不期望别人能理解自己。
干了一会儿活,心里舒畅了不少,扭头发现老人家草帽滑到肩膀,头歪靠椅背,姿势像睡着了。
隋然试着叫冯老,没回应。
睡着了。
隋然蹑手蹑脚回房间拿了毯子,正准备给冯老盖上,远处忽然响起鸣笛。
鸣笛显然有的放矢,冲着冯老家把她吓了一跳,也吵醒了老太太。
隋然问:“谁啊?找您的?”
冯老蹬掉鞋子,抽出隋然臂弯里的毯子给自己盖好,舒舒服服地躺着,支使她:“你去看看,早上忘了谁给我打电话要过来。”
隋然跑出去一看,门外停着一辆SUV,淮总一身轻便的深色运动装,正从后备箱往下搬箱子。
她又惊又喜,喜大于惊:“你怎么来啦?”
“山不就我,我来就山。”淮安随口说,抱着箱子的双手往前送,“来,搭把手。”
那时阳光太好,灿烂的光晕模糊了视野。
隋然接过箱子放在地上,转过身抱她。
“下次不会了。”
作者有话要说: 磨了好几天,还是喜欢最后这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