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兴利!”戴瑞希也火了,啪地把包丢在桌子上,“你有完没完啊!”
好奇怪。
真的很奇怪。
处在漩涡中心,隋然却意外平静,好像老楼针对的人不是她,好像这房间七八个人,连外面好奇又幸灾乐祸的目光都没落在她身上。
眼看闹剧不可避免,海澄拉上包房的隔断。
有几个爱凑热闹的同事站在门外伸长脖子往里面看,海澄过去让他们该干嘛干嘛,连带关上门,似乎有意让老楼把怨气发泄完。
隋然等他气喘匀,笑了一声,问:“猎萃生物李总的合同什么时候签?能签么?”
换别的时间,她不会问出那个问题,更不会火上浇油。
从老楼的反应来看,她这个笑和说话的语气一定很嘲讽,足以挫伤一个男人的自尊,乃至失去理智。
在场五六个人看着,老楼不可能有什么大动作,有也会被拦着,关键在于就是一个抬手、拦阻的动作,不知怎么就把戴瑞希的包甩飞了。
包上巨大的金属logo不仅亮眼,还尖锐,锋利。
总之,当隋然脑门上糊着一厚沓餐巾纸,坐在人流如梭的急诊室,等待医生叫号时,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这下真的去不了机场,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