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帮她做事情的人一些小恩小惠,动不了的她也没招。一旦涉及到她自己的利益,或者她另有计划打算,她不在乎也不会关注某些人的心情。某些人,比如我。”
海总着急填满园区招商指标,那么她可以压下老楼弄虚作假的事情,配合傅兰洲维护团队稳定。
等到事情做成了,她再挨个清算。
“最可笑的是,她还不愿意干干脆脆当恶人,以为我要离职了,临走前用我发挥余热,把火药桶点了。我以前不会往这方面想,也是上次您跟我说了,所以……”隋然揉揉眼睛,“我老板也许是拿我当自己人,可越是自己人,有时候越要受得了那份委屈,越要打落牙齿和血吞。”
冯老听没听进去隋然看不出,就觉得老人家胃口挺好——她不单单只买酒,还买了些下酒又软口的零食,老人家一支330ml的利口酒消去一半不到,无骨鱼干吃了不少。
“各人一本糊涂账。”约是吃饱了,冯老盖着毯子,拿着没喝完的利口酒舒舒服服窝在藤椅上,阳光温暖,老人家眉眼比往常柔和,情绪也是,“你要离职,去哪儿?”
“我没想离职啊。”也是没想到老人家重点居然在这儿,隋然哭笑不得。这件事除了淮安,从头到尾没有人在乎过她的想法,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