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
江晨欣当然也冷，可或许是从小在北方城市长大的缘故，她的抗寒属性比较高，此刻倒是意识清醒。
周莹莹这边冻得快要失去意识了，突然有什么温暖的东西披在了身上。
她抬起头，只见江晨欣身上只剩下一件贴身衬衣，青紫色的唇瓣勉强挤出笑容：“我比较耐冻，没事的。”
这一瞬间，一种奇妙的情愫如同墨汁落在水面上一般，在周莹莹的心头飞速蔓延。
她想要回话，可是下巴实在僵硬的张不开，眼眸里却有莫名的光芒在流转。
就在这时，小船突然停下，一直沉默的船夫第二次开口，声音低沉: “左边还是右边？”
江晨欣这才发现，前方的河流已然分成两截，通往两个完全不同的方向。
“那个，师傅，请问左边通向哪里，右边又是去哪里呀？”
沉默了十余秒后，船夫再度开口：“左边还是右边？”
伴随着他的声音，小船竟然开始微微晃动。
奇怪，之前在行驶中都一直很平稳的，怎么一停下来反而开始摇晃了？
就在江晨欣准备再次试着询问的时候，一阵奇妙的声响从水下面传来，就像是一大群鱼正在快速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