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复性地勾上了她的脖子，但心里一片柔软。
她拉下她的高领，抬头啃上去，在她脖颈间深深吸了口气，牛奶味渗进茉莉味，嘴里含糊出声:“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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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人在屋里磨蹭了好一会，才出门，奶奶打趣的声音从沙发处传过来:“一个穿高领，一个戴丝巾，倒是洋气得很，奶奶我哪天也整身洋气的。”
程云繁走过去抱住她，眼里都是温情:“那当然了，我过几天回家了带你和爸去买，再去医院复查一下。”
“不用了。”屋里传来程远程的声音，隔着门，却很强硬。
老人家叹了口气，朝她使了个眼色，意思是不用管你爸，他就是嘴硬，又慈祥地朝旁边谢烟暖招手。
程云繁笑着，望向程远程的房门，有些苦涩，奶奶握住谢烟暖的手，又牵住她的手，将她的视线拉回。
浅浅笑意浮现在嘴边，奶奶将俩人的手重叠，布满皱纹的手包住了她们的，温暖而又有力量。
“你们一定要好好的啊～”
如此温情的时刻，望着老人家两鬓斑白的发，程云繁压抑住心底的酸涩，笑着点头。
谢烟暖却忽然亲了口她的脸颊，又亲了口奶奶的，挺着胸脯保证:“一定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