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年:“为什么这么说?”
    她唇边似笑非笑,像是自嘲:“明明是她受欺负,如今生气的……却好像只有我一个人。”
    周丰年和蔼地拍了拍孙女的手背。
    老人宽厚的掌心里,周枕月紧握的手指骨节又冰又硬。
    病房门被“咚咚咚”地敲响,小艾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周总?”
    爷孙俩没有再聊。周枕月放下手里的东西,起身去开门。
    门一拉开,却意料之外地看到了一个不该出现在这里的女人。微卷的长发,低垂的眼睛,交叠在小腹前的手背上还贴着吊针的胶布。
    周枕月看了穆雪衣两秒,眉尾好似是僵了一下,又好似没什么异样。她脸上表情仍旧平静,声音很低地问:“你来这里干什么?”
    穆雪衣脸上的笑带了点尴尬:“我……我是不是不应该来这里找你?”
    病床上的周丰年坐直了往外看,看清来人的脸后一下笑得红光满面:
    “哎哟,我孙媳妇来了!快快快,快牵进来!”
    周枕月没有多说什么,只轻飘飘地撂了三个字:“演好点。”
    话落,她便在转身的时候主动握住了穆雪衣的手。
    穆雪衣被握住的时候心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