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雪衣直起身子,在厚重的棉服里伸了个懒腰,满足地叹了口气。
    “唉。说真的,要是有足够的食物和一个像样的房子,我还真的想一直躲在这种与世隔绝的地方。有喜欢的人,还有朋友,和朋友喜欢的人,安安静静的,无聊的时候刚好还能凑桌麻将。”
    林可妮忙说:“木耳小姐,不要乱说。”
    穆雪衣笑了:“可妮,你怎么知道我说的‘朋友’,指的到底是你,还是阿浓呢?”
    葛薇浓都没敢回头,就闷着头玩那个林可妮送给她的雪人。
    周枕月主动给了她们台阶:“不用分得那么清,咱们这一关能熬过去,大家都是朋友。”
    林可妮:“不敢,您和木耳小姐都是上层阶级的人,我只是个服务业者,实在是没资格和你们二位交朋友。”
    “阶级?”周枕月轻笑,摇摇头,“这两个字,哲学书上剖析得够彻底了。我不多说什么。但是林小姐,经历过这两天,起码在我,雪衣,你,阿浓之间,实在没有必要再拿阶级这种东西来分疏近了。”
    台阶上的葛薇浓微微偏过头,看了一眼周枕月,抿住嘴唇。
    林可妮是个明白人,周枕月这么一说,她便点了头,含着心底里漫上的微笑:“我懂了,是我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