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把药片放进嘴里,没有及时吞水,药片在舌尖化开了一点,好苦。
太苦了。
后来做复健的时候,出了满身的汗。
她不禁想,吃了那么多的药,这会儿的汗估计都是苦的。
瞬间惊醒。
梦醒时,舌尖上那股苦味仿佛还没散去。
穆雪衣怔怔地看着天花板,艰难地咽了一下口水。
还好……
还好都已经熬过去了。
枕边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穆雪衣从梦境的悬溺感中挣脱出来,揉了揉眼睛,唤醒理智。
她看了眼来电人,接通电话。
“小柔?……我知道是第七天了,可上次不是说晚上才去咖啡厅详谈……”
庄羽柔无奈地笑:“还谈什么呀,货被海关给扣下了,这批算是黄了。”
穆雪衣皱眉:“什么情况?”
庄羽柔:“前两天新闻你看了吧,内华达州最近出了疫情。我们运货的时候途径了一下内华达。真冤呐,就路过了一下,车门都没开。但就是不行,沾上点疫情区的空气都不能入关,就给扣了呗。”
穆雪衣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扣就扣了吧,这也不是我们能控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