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呢?”
葛薇浓鼓着装满了苹果的腮帮子,良久,才模糊地叹道:
“我还以为是一个闷葫芦,原来……是俩闷葫芦。”
林可妮曲起手指敲了敲葛薇浓的膝头,“你有空给她打个电话,问一问路上什么情况。有些事,你都不清楚,更别说是周总了。周总连她过去一年有双相障碍和抑郁都不知道吧?”
葛薇浓愣愣点头:“好像确实是不知道。”
林可妮:“你就这样把没痊愈的雪衣单独放出去了?不知道怎么说你。”
葛薇浓:“那我赶紧给周总打个电话,和她说一下。”
“别,”林可妮拉住她,“你可以关心,但是不要去插手。万一雪衣有自己的考量,你别好心办坏事。”
葛薇浓想了想,“那我就打个电话问一问路况?”
林可妮:“嗯,这个可以。”
于是葛薇浓拿起手机,拨通了穆雪衣的电话。
等待接通的时候,她从沙发上站起来,踱步到窗边,看向窗外的大雨。
岸阳总是这样。
湿漉漉地浸在雨中,水雾迷蒙。
难得晴天。
.
包子和面条没有开封,放在仪表盘的上方,已经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