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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
    “……不客气。”
    “对了，最近一直都没问你……”穆雪衣环顾一下四周，见没人，才问道，“你有严格按照我说的计划去做么？”
    祁宴似乎情绪有点低落，不太想继续聊了，只简略地说了一个“嗯”，便主动和穆雪衣道了晚安，关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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