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手哆哆嗦嗦按住那黏滑的血肉,紧接着,就是看着老师一个刀刃下去,就是两截。
尤然心里也是咯噔一声。
“说吧,怎么好像蔫的一样。”
汉聖抬起头,用着血手拍了拍尤然的头,好吧,反正经历过这场血腥洗礼,肯定是要去洗澡的,汉聖这个老男人也不拘小节了。
尤然也不在意被汉聖的血手弄脏了,只是默默帮着老师收拾残肢,小声嗫嚅道,“就是、这、这里,难过。”
尤然说完,指了指自己心口。
“为什么?”汉聖接着问。
尤然感到窘迫极了,她支支吾吾,脑海里想到了之前在屋子里看到的那些画面,那位康丽女士抚上大人肩部,以及替大人穿脱礼服的场景。
她也不懂,为什么直到现在心里还会难过,第一次有了这种奇怪的情感。
尤然抬起头,看着老师满脸是血地盯着她,等她说话。
尤然更加难过了,被老师那可怕的表情。
“就是,之、之前,屋里,有、有其他人,帮大人她……就是整理、衣服的。”尤然结巴半天,终于把一句话说了。
汉聖想了下,那应该是康丽那位妖娆的女人过来给小姐试穿礼服的,因为周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