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侧,丝毫没有弄伤到她。
金属及玻璃的零件碎在了一地。
坎伯慈只是眨眼的时间,本是被她用纯血压制的穆斐突然不见了。
很显然,那些吊顶尖刺并没有扎入她的体内。
“出去。”
随着身后的冷声刚一发落,坎伯慈的左手臂就被一旁边缘锋利的金属碎片划破了了一条长长的血口。
顷刻间,书房内溢满着浓重的纯种的血味。
坎伯慈愣神的片刻,移步到她身后的穆斐早已将她推至到了墙壁上,那面墙壁上挂着巨大的樊鹿倒钩鹿角!
坎伯慈这才认真起来,她用力抵挡住了穆斐的气力,明知道没有自己强大,年岁上也比自己要小了好些,小时候可是个柔柔弱弱的小姑娘,现在倒是充满了强势的魄力,果然是因为穆斐她父亲永眠的缘故吗?
让这个含着金汤匙长大的小甜心一下子变成如今这么孤傲的寒冰,但她坎伯慈就喜欢这样桀骜高贵的人臣服于她的样子。
墙壁上那只年代已久的樊鹿角只差了几厘米就会刺穿自己的胸膛。
“穆斐,你对我真是残忍。”
坎伯慈闷哼一声,微笑着看着手臂上的伤痕,以及身后那对尖锐的鹿角,可惜了,穆斐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