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就挤在了这一方天地,像是在说着类似心底的小秘密。
总之,穆斐也没感觉不快,倒是和尤然开起了为数不多的玩笑。
尤然听到大人的调侃,她哪敢计较大人长时间不归家啊。
再说了,大人,您就是坏女人,三心二意谈不上,但是不归家是真的。
爱上一个不愿归家的女人,尤然明白其中的苦。
“尤然不敢。”尤然嘟囔着嘴,哼唧一声,表示她可计较了。
穆斐听着小猎犬如此可爱的哼唧声,伸出手揉了揉对方的头发,“你越来越会撒娇了,尤然。”
尤然被穆斐触摸着非常舒服,但她没忘记对方打岔了自己的提问,“大人,您快说,我是您的几分之几?您是想糊弄过去了。”
穆斐顿时停下了手,她还真是想借此摸小狗头糊弄过去呢……
几分之几这个问题,她该怎么回答。
穆斐略是头疼于小家伙的执拗,为什么她们之间的对话越来越往奇怪的方向发展?像是情人之间的无聊又甜蜜的小争执。
穆斐本应该不搭理这些鬼问题的,但她竟然一点都不反感,反而愿意思考着这些没有任何营养的对话,她一定是被这该死的破棺材闷久了。
穆斐能